等被中暑的几人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扒得就剩底裤,一个个脸色扭曲,神态癫狂。
“他们也太过份了,二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二师兄同样气得发疯,哪怕他现在发疯似的想要把村里人和大师兄全都杀光,可形势比人强,他们不得不低头。
“还有大师兄,他真的不管我们了吗?”
“别提大师兄。”二师兄骤然爆发“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和那群村民就是一伙的。”
“对,二师兄说的没错,像这种人,他凭什么当大师兄。”
“不过就是打了个孩子,这群贱民居然敢动手打我们。二师兄,依我看,肯定是大师兄早就串通好他们,故意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和二师兄走在一起的人,自然和他是一丘之貉。
他们不去想如果不是他们先对孩子动手,村民们根本不会爆打他们,就不会落到这种境地,反而把他们现在的遭遇全都归咎到完全与此事无关的大师兄身上。
“二师兄,我全部家当都被他们拿走了,这可怎么办啊?”
二师兄浑身一僵,他的东西也全被拿走了。还好现在不是寒冬腊月,赤膊也不算冷,可他们跋山涉水的,又饥又渴,肚子饿的咕咕叫。
一个个养尊处优的,哪受过这等罪,不由得怨声载道,其中埋怨大师兄的话居多。
屋外,大师兄端着吃食,表情沉默,转身离开。
他本来还在担心师弟们会不会饿肚子,特意把自己的口粮省出来给他们垫垫肚子,毕竟他们得罪了村民,恐怕没人会愿意给他们食物。
但现在看来,恐怕他们还嫌弃他给的少吧。
大师兄越想越气,一个健步冲到槐树底下,愤怒的把碗盖掀开,里面是几张金灿灿的烙饼,面香裹着葱香袭来,大师兄鼻子耸动,心里刚生起的怒火瞬间被食物香气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