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擎天甩出一壶灵酒,慢慢前行,谭涧接住酒水同时顺势向前一段距离,靠近阮擎天身边,陪着他慢慢前行,一路上始终落后阮擎天半个身子的距离,不逾矩不逾规。
“天魔入局是顺势而为,但别抱大希望,翼甲能入隐星已经是万一,不可能所有的天魔都能在每一个时空屏障节点时都能选中这个万一;而暗妖实力一般,胜在源源不断,能为宗门征战四方补充源源不断的新生力量,只是妖魔妖性难驯,必须甜头大棒一起用,否则就成了一团散沙。
至于倒戈,倒是一把好手,这么多年来,竟然在毛万豪的防守冲击中稳稳活下来,即使是暗妖,脑子还是有的。”
谭涧不解问道:“竟然有这些助力,宗主忧心从何而来?”
“我心不静!”
谭涧双眼闪过一丝疑问,却没有抢话,只是抬手闷了一口酒。
阮擎天无意回首一扫。
谭涧求证道:“是那昊天宗?”
难得安静下来的内心有恨意如涟漪散开,阮擎天眼中怒火大盛。
谭涧见之有感,默默低下了眼皮。
阮擎天猛喝数口酒后咬牙说出:“吴浩!”
“宗主,按理说这吴浩应该已经死到不能再死了吧,他再厉害也只是渡劫初期,仗着花里胡哨的手段在翼甲天魔的手中撑过了几个回合,最终也被天魔打入空间屏障了,这还能活?”
叹气后的阮擎天摇了摇酒瓶,沉声回复,声音有些疲惫:“他,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一个小小筑基到现在才短短不足百年,已然渡劫期了,在下界,碾杀他如碾死蝼蚁,来到中天界,杀他依然易如反掌,可就是这么一个下界卑贱之人,竟然可以在中天界畅行至今,洪福齐天吗?每次在准备将他灭杀时刻,总有异象,过一段时间就回来了,而且修为大涨。”
谭涧下意识回首的动作依然没有逃过阮擎天的双眼,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说话,却被阮擎天举手制止。
阮擎天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只恨事出突然,不能将他的亲密之人全部灭杀,仅仅只杀了他一个姘头,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