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四人竟然没有一人敢直接跟大长老对视,躲开对面的视线。
大长老收回视线,有些失望俯视着阮慎,眼神冰冷。
阮慎眼皮下垂,也不敢直视大长老师父的眼睛。
“把那女子交出来,一个下界女子,有何可留恋的,此女子与牢内那老鼠必定认识,有舍有得,想想苍生宗的未来,你成了宗主,什么女子没有。”大长老悠悠说道。
阮慎不舍,口中呢喃道:“那女子?兔兔?不会吧!那娇弱的女子,能认识水牢中的一只老鼠,我不信!如果真的认识,那等我几日,我收服了她,再让她心甘情愿地将所知道秘密全部吐出来就行了。”
大长老嗤笑几声,突然问了一句:“哼哼!你令牌呢?”
阮慎不解,掏了掏身上放令牌的位置,一块同等重量和大小的牌子出现,却不是宗门令牌,见此情况,他有些心慌,求助般叫了一声:“师父!”
大长老把令牌扔回给阮慎,骂道:“沉迷女色,你迟早死在女子肚皮上。”
说完对着门外喊道:“带上来。”
一女子被禁锢了修为,衣裳有些破损,但容貌并未受损,女子眼中的愤怒无以复加,如剑如炬将殿内几人来回扫射。
“大胆,放开她!”
阮慎大喝,快步跑到女子身旁,将捆住女子的绳子打开,连忙问道:“兔兔,你没事吧?他们没有怎么你吧?”
大长老双眼一翻,对阮慎此举极度不满,单手掐诀将女子修为和行动都禁锢住。
女子望着面前这男子,突然眼露温柔,似乎在回忆两人往事。
阮慎是个多情种子,见此状,还以为女子被自己感动到了,对着一众长老大喝:“放开,你们放开她!”
大长老幽幽说道:“这女子都杀入水牢了救人了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