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那手工费肯定便宜不了。”
“可惜了,可惜了。”
“这钱干点什么不好!”
江波看着她捶胸顿足的样子,不禁发笑。
“三大妈,没什么我就先回去了。”
三大妈这才从肉疼中回过神来。
“哎,好好。”
另一边。
易家。
桌子上放着一沓稿纸,易忠海正伏在桌上用钢笔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
“老易,你找我啥事?”
闫埠贵在院里遇见了一大妈,听她说易忠海想找他商量点事。
他琢磨着屋里肯定没别人。
门又虚掩着。
他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没想到易忠海一见他进来,赶紧把手里的稿纸折了起来。
闫埠贵见状,心里嘀咕了一下。
面上却不显。
依然笑呵呵地问道:
“写什么呢,老易。”
“还神秘兮兮的。”
易忠海干巴巴地笑了笑:
“没啥,厂里让写工作总结。”
“我这字写的不好看,怕你笑话。”
闫埠贵故意问道:
“咱们老哥俩,还说这话。”
“写的怎么样了,用不用我帮你参谋参谋?”
说着推了推眼镜。
就在刚才,在易忠海把稿纸收起来之前,他没来得及看清小字。
但他分明看见抬头三个大字,写着:
举报信。
果然,他这样一说,易忠海神色慌张。
“不用,不用。”
他这个反应,也在闫埠贵意料之中。
“对了,老易,你找我什么事?”
闫埠贵没有再继续追问。
而是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哦,是这么回事。”
“我上次不是跟你打听过,你们学校冉老师的情况?”
“我是想着,柱子也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个人问题了。”
“冉老师是单身,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把柱子介绍给冉老师,万一两个人成了,也是好事一桩不是。”
闫埠贵一时间有些怔忡。
他没想到,易忠海怎么突然想起给傻柱介绍对象了。
不过。
闫埠贵这个人,一向是不白做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