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我下不去嘴。”
傻柱靠着墙根。
话里话外,语气中满是鄙视。
江波轻蔑地笑道:
“傻柱,你这话就不对了吧。”
“就我一个人吃好的?”
“那你从厂里回来的时候,拎的饭盒算怎么回事?”
“是从后厨偷拿的吧?”
“也没见你给大伙儿分过啊?”
“要不,你给大伙儿说说,你饭盒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最好跟你们轧钢厂的李主任也说一说。”
傻柱没想到他拿这个说事,当即愣住了。
先不说分不分的。
首先,他从厂子里拿饭盒,本身就上不得台面。
虽说这年月,厨子没有不偷的。
但真要严肃的论起来,他这个行为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眨巴着眼睛,嗫嚅了半天,这才磕磕巴巴地说道:
“不是,谁说我拎饭盒了,谁看见了?!”
主打一个咬死不承认。
“我看见了!”
许大茂当即站了起来。
“上次我们家跑了只鸡,我以为丢了。”
“正好你锅上炖着半只。你宁可说是你偷了我的鸡,也不敢说出来你这鸡的来历。”
“从那以后我就盯上你了。”
“你没少从后厨往家倒腾东西!”
傻柱恼羞成怒:
“许大茂,你再哔哔一个字试试?”
“看我不揍你个……”
许大茂有了上次的经验,毫不示弱:
“打!往这儿打!”
“全院人都看着呢,不打你是我孙子!”
娄晓娥想起来,许大茂被傻柱打的孩子都要不了。
想起自己这些年的委屈。
当即也激动了起来。
“傻柱,你要敢动大茂一个手指头,我现在就去报警!”
“不让你把牢底坐穿咯,我就不叫娄晓娥!”
傻柱被他们夫妇俩轮番轰炸。
浑身的蛮力使不出来。
吵架又吵不过。
但是经过上次的教训,他知道不能再动手了。
许大茂尝到了甜头,即使不拘留他,他也得扒层皮。
不能动手。
他憋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来了。
“好了!都不要吵了!”
“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