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傻柱看得心神俱动,忙着对易忠海说道:
“真不是我不愿意帮忙。”
“我手里真不剩什么了,下礼拜一领了工资,我一分不剩都拿出来还不成吗?”
说完,他又回看了秦淮茹一眼。
生怕秦淮茹误会他不愿意帮她。
易忠海说道:
“一个月工资够干什么的。”
“东旭这儿差的多呢。”
傻柱愣了愣,犯了难。
他也想帮忙,可是,他一向大手大脚惯了,仗着自己有手艺,从来没有攒钱的概念。
不过。
“我这儿真没有,您知道我,发了工资我都剩不下,全花了。”
“我们老爷子每个月倒是寄钱,但是那钱说明了是给雨水的,一分没有我的。”
“他说了,手艺传给我了,工作也安排了,他不欠我的……”
闫埠贵暗自撇嘴。
要不说他是傻柱呢。
这傻小子,说这干吗!
“这钱现在在哪儿?”
易忠海问道。
其实,他早知道这事。
就是傻柱不说,他也要说了。
没想到傻柱这傻小子真实在,自己就说出来了。
“倒是……在我这儿。”
“不过,说好了这是给雨水攒的嫁妆。”
易忠海一拍大腿,说道:
“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
“雨水连个对象都没有呢,用什么嫁妆,还早呢。”
“东旭这边等着用呢,你先拿出来给他救急。”
易忠海真就这么说出来了,闫埠贵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何大清给傻柱他们兄妹俩寄钱,这事他也知道。
但是,刚刚傻柱也说了,那钱是给雨水的,是攒起来给雨水预备的嫁妆啊!
把这个钱拿出来给贾家用,怎么想也有点……
不过。
如果傻柱点头。
他自己愿意犯傻。
那别人也没资格说什么。
反正只要不让闫埠贵自己拿钱,谁爱出谁出。
傻柱有点发懵。
如果是他自己的钱,他肯定二话不说拿出来了。
可是这是自己妹妹的,用这个钱,他有点不落忍。
“柱子,你在犹豫什么呢?”
“难不成,你真忍心看棒梗进看守所吗?”
易忠海指着床上躺着的棒梗说道。
傻柱低着头没说话。
这还是他头一回,没按易忠海说的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