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林眨眨眼睛,越想越觉得严牧说的对:“还真是,皇上连皇子皇孙们都交给了昭平侯安排和护送,这份信任和看重确实难得。”
“昭平侯无甚根基,关系简单,弱点太多,偏偏能力强劲,还屡立奇功。”严牧看向应长林,意味深长道:“谁不喜欢用这么样的人呢?”
应长林扭头不动声色地打量程晚,轻声道:“有皇上的看中和信任,昭平侯确实会好过不少,另外......”
应长林扭头与严牧对视:“如此得圣心的昭平侯从凉州走出去,又与我等有旧,岂不是天然地与某些人......对立?”
“谁说不是呢?饭,总不能白吃不是?”
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主人,他们对你好像没安好心。”
程晚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能说是没安好心,只是好意不纯而已,我乐见其成。”
官场上,她一个小虾米,可没有保持中立或者自成一派的资格。
在没强大起来之前,只能找大树依靠着。
她本就是天然的凉州阵营里的人,严牧等人的行为无非是将她和凉州阵营绑得更深了而已。
这是好事,证明如今的她已然价值不小。
否则严牧等人怕是根本懒得搭理她。
“那些都无所谓,倒是他俩说的我深得圣心,有点儿意思。”
“主人什么意思?金金没听懂。”
“既然他们都帮我分析出皇上为什么那么宠信我了,那我当然要继续发扬我的优势,争取成为皇上的第一宠臣!”
“主人打算往哪方面立功?”
“啧,立功的事儿先缓缓,我得先认真准备科考,到时候万一连童生、秀才都考不过,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得皇上宠信又不是非要立功……”
宴席走近尾声,严牧等人要走了。
程晚家大门口特意留出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