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趁着宋县丞带了很多人出去办事,县衙没什么人,找了一辆的马车,把徐县令抬到马车上就往城门的方向赶。
宋县丞谋害徐县令,下杀上,是死罪,他在还未完全掌控清远县之前当然不会大张旗鼓地对外面说县令大人出事了。
所以像是守城门的门卒,还并不知道他们的县令大人被人暗算,性命危在旦夕。
那俩人一个在车里扶着昏死过去的徐县令,一个在外赶马车。
在出城门的时候,只是亮了一下徐县令昏死过去前给他俩的县令私印,门卒就放了行。
就这样,那俩本是冲着杀徐县令来的宋县丞的俩随从,“胆大包天”地叛主地将徐县令送出了城。
那时,徐夫人带着一些紧急收拾的行李,几个忠仆,还有府医,已经在城外的一处隐蔽地方等着。
徐夫人还安排了一个行事伶俐可靠的忠仆悄悄躲在了离城门稍远一些的地方盯着城门。
徐夫人有交代过这位忠仆,若天黑,还不见老爷从城中出来,那就不必再盯了。
而徐县令也没有辜负徐夫人的这一番安排,徐县令就好像猜到了徐夫人会安排人盯着城门口,他在彻底昏死过去之前给了那俩人一人一样东西。
一个是县令私印。
一个是自己一直随身戴着的香囊。
私印是出城门用的,香囊是与徐夫人安排的人相认用的。
徐县令昏死前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交代过赶车的人,让他出城门后务必将香囊戴在身上的显眼处。
凭借着这个香囊,那个忠仆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后,成功地等到了呼吸已经似有若无的徐县令。
不过那俩人却并不准备还人,而是要求那忠仆去找主子拿钱,拿了说好的钱来,才会把徐县令还回去。
由此,又经历过一番波折后,徐县令连同县令私印、香囊,才被交还给了徐夫人。
徐县令伤势严重,可继续留在原地所有人都可能会死。
没办法,徐夫人只能咬牙抱着赌徒的心态,一边放慢赶路的速度,一边让府医在马车上给徐县令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