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算听我的就好。不打算听我的,那就只能委屈三位,在这里好好睡一觉了。”
“但我可不敢保证,叫醒你们的是我秦楷,还是那位启王了。”
楚倦怒目圆睁,“秦楷!你放肆!我乃国子监祭酒,你可敢动我?”
秦楷冷笑一声:“我这把刀,能斩北蛮头颅,也斩过太史义这种狗官的脑袋,不差你一个顽固之徒。”
楚倦一惊,“太史义是你杀的?”
秦楷收回横刀:“不够人就给我征兵,不够粮就征粮,什么天理人情,通通都是放屁,有用的留下,没用的丢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诸位,我告诉你们,这可不是我秦楷狠心,而是敌人不会给我们心软的机会。”
楚倦颤颤巍巍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征粮?那这个商贾,在宛州城的地位盘根错节,如果他们沆瀣一气,恐怕朝廷也是没有办法的。”
“还有强行征兵的话,如果发生民变又当如何?我们可以杀已经叛变的敌人,可对于那些个我大唐勤勤恳恳的子民,难道我们也杀?”
秦楷伸出手掌,没有解释,“请……大人将兵符,交予秦某。”
一道经略使,在紧急时刻,有调集任何一座折冲府的权利。
太史义死了之后,这个兵符自然就落到了楚倦的身上。
楚倦握着兵符,此刻不惧秦楷,坚定的看着秦楷的眼睛,“我……能相信你吗?”
秦楷左手拿住楚倦的手腕,楚倦手指瞬间无力,虎符掉落,被秦楷的右手接住。
“您不得不信我!”
秦楷又看向石沉,“这位将军有异议吗?”
石沉:“但凭秦都尉差遣。”
林秧刚想说话,就被秦楷一脚踹飞,“你也配说话,我是你我就应该与你姐夫一同,斩下敌军大纛!”
“想给他报仇的话,就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