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黑色触手几乎就是在一瞬间把掉落在半空中的碎窗抓回,物归原位,一如往常。
而南宫长流的两处肩膀,已经被插上两把黑色短刃,封住周身气机流转。
南宫长流震惊这位主事的通天修为之余,问道:“为什么?”
余得失微微捏紧拳头,南宫长流顿时昏迷了过去,前者冷声道:“不止是秦楷自寻死路,你南宫大人,也自进牢笼了。”
都察监正有些惶恐的问道:“主事大人,这南宫长流闹出这样的动静,隔壁那位?”
隔壁那座高塔之上,曹行雨打了一个喷嚏,骂骂咧咧道:“老子又不管你们的事,踏马的还说老子?”
…………
夜半,秦楷抵达了屈海县,不过城门早就已经关了,夜幕下,秦楷便只好在城外一客栈夜宿。
客栈门口有一个棚子搭起来的茶摊,晚上也不收,不过也没点蜡烛,只能通过楼内大堂中的微弱火光照出来。
借着火光,秦楷看到茶摊那有一个人好像是在喝酒,不过实在是太黑,男女年纪都看不出来,不过旁边放了一个装武器的袋囊,许是个江湖武人。
秦楷走进客栈,守夜的店小二正趴在柜台上呼呼大睡,口水都流到了地上。
整个大堂,只有柜台那两盏灯是亮着的。
秦楷轻轻敲响柜台,店小二下意识惊醒,眼睛还没睁开嘴巴就已经招呼上:“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秦楷:“住店,住一晚,门口有马,劳烦照料。”
秦楷递出一吊钱,尚未醒透的店小二掂量掂量那吊子钱,有些欣喜,敢情还是个阔绰主儿。
“得嘞,这是钥匙,楼上左手楼梯第二间。”店小二把钥匙递给秦楷,随后打着哈欠出门去照料那匹马。
正准备牵马的店小二瞥见茶摊那坐了一个人,最近入夏,开始少风少雨,所以天黑了他也不会把茶摊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