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臣拿出另一块铜镜,祠堂内的景象缓缓浮现,陆樵站在门口仔细端详过后,转身离开祠堂。
在他离开不久,小陆清规同样来到祠堂中,他安静的在蒲团上跪了一会儿之后,又悄然离开。
“这陆家祠堂还挺热闹!”江书白的视线从铜镜上移开,他们不过才来半个时辰,这父子俩接连过来查看,都让他以为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宝贝藏在这里。
“今天是林青黛的忌日!”江书臣把铜镜挂在腰间,方便一会儿查看。
江书白一怔,忽然想起牌位上写的日期:“那......陆雁白他——”
“也是陆清规母亲的忌日!”江书臣紧接着又补充道,眼神上下打量着江书白:“你和陆清规一起历练这么长时间,可有曾听他说过陆家的事?”
“未曾!”江书臣脸上的虽然没有多余的情绪,但是江书白还是从她刚才那两眼看出了些许嫌弃。
“什么都没有?连陆雁白也未曾提过?”江书臣打量着暗室中的陈设,随口问道。
“陆雁白......从未主动提起过,但是我曾经问过他和陆雁白的关系,他似乎...很愿意提起他们之间的关系!”
江书白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他和陆清规一起历练两百多年,相处的细节早已在世间的洪流中消散,那些偶然之间的细节早已忘得差不多!
“但是他每十年都会特意回家祭拜!”
“祭拜?”江书臣回头看向他:“你可曾和他一起回去过?”
“没有!”江书白讪讪一笑:“我虽然和他一起历练,但是我总感觉和他之间似乎总有一层隔阂,总是不如和谢祈安之间的关系更近!”
陆清规性情向来清冷,除了长孙甘棠之外以及亲近的几个同门之外,与他人也均是泛泛之交。
这泛泛之交中,便有江书白!
江书臣嗯了一声之后,就开始研究起那些往生咒和摆在最中央的画像。
江书白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心虚,他知道江书臣给他这么大的自由是为了让他代表江家去拓宽人脉。
最好是与各宗门年轻一辈中占据上位,可惜这些年来,他除了和落云宗的几人关系比较好之外,其他宗门皆是看在江家的面子上与他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