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皱眉,“应当不能!”
其他学子也纷纷朝胡光看过去,其中有几人不约而同的露出疑惑的神情。
“她不说我还没发现,最近胡光的用度确实比之前好了许多。”
“确实,只是他这簪子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我也好像在哪见过。”
“等等,”这时,有人喊道:“这簪子,不是陈昭的吗?”
杨磊立马附和,“对呀,这确实是陈昭的簪子!”
闻言,林嫦儿看向陈昭。
陈昭:“……”什么?他的簪子?
陈昭整个人还有些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慌忙摆手解释,“嫦儿姐,他,他运气不好,就跟我了两三天,我就被你教化了,我没给过他东西!”
“不是啊陈昭,”杨磊提醒道:“这簪子,你之前戴过,杨承说好,你一高兴,就把簪子送给他了呀!”
陈昭一拍脑门,印象里还真有这么回事。
陈昭点头,“是,是这样没错。”
学子们闻言,又议论开来。
“陈昭给杨承的簪子怎么会在胡光头上?”
“莫非是胡光偷了杨承的簪子?”
“不会,他们俩平日里关系就不差,许是杨承送的吧!”
“借花献佛,杨承可真会做人!”
“也许是有求于人呢?”
林嫦儿弯了弯唇,傻白甜有时候也可能是嘴替。
但陈昭,林嫦儿眸光晦涩的看向他,这可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没错了。
林嫦儿甚至都想明白,杨承做局陷害厉寻跟顾子衍的原因了。
林嫦儿再看向胡光,“你怎么说?”
胡光惊了,他怎么都想不到,平日里朝夕相处的同窗都没察觉不对,这小妇人居然先发现了。
胡光十指虚虚握拳,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密密麻麻的冒出来,余光悄悄往杨承那边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