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威声戛然而止,学子们眼带愤怒的瞪着他们。
林嫦儿:“……”好癫哦!瞪她干嘛?挖他们家祖坟了?
“娘,你别怕!”小金鱼小小的身板挺的笔直,小拳头握紧,眸光犀利的注视着眼前这些人。
林嫦儿摸摸他的小脑袋,“嗯,娘不怕!”
门房大爷哪见过这架势,一时给整不会了,说话都有些磕巴,“他们,他们是来跟山长了解情况的,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厉寻跟顾子衍偷窃考卷,弄虚作假都是事实,还有什么好了解?厉寻这表妹是个商贾,怕不是想花银子了事吧!”
“两个贼子愚弄咱们整个书院,败坏书院风评,不反省自请离去,还想着旁门左道,无耻至极,我等坚决不允!”
“坚决不允!”
边喊,还朝林嫦儿这边涌过来。
门房大爷急出一脑门汗,他们说的轻巧,这位手上有县太爷的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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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云海书院,虽然是宁海县最大的书院,可,那也还是在县太爷的管辖之下啊!
若是这位在书院磕着伤着,县太爷要追究,谁也没好果子吃。
门房大爷无奈的跟六子,林宴清一块拦着涌过来的学子。
小金鱼到底年纪小,虽然是一群小的里面功夫学的最好的,又是天生神力,但身高摆在那!
林嫦儿怕小家伙被踩踏,忙将他拉到自己跟前。
但余光还是锁着陈昭那前跟班,那人应是没发觉,自顾在人群里勾了勾唇,一整个奸计得逞的小人模样。
这表情,林嫦儿都不用多想,厉寻跟顾子衍的事肯定跟他脱不开关系。
既然有了线索,林嫦儿也不想在耽搁,当即喝道:“便是证据确凿的死刑犯都有被探视的权利,尔等口口声声讨要公道,却拦着我不准了解事情真相,莫非所谓的盗窃舞弊,都是莫须有?”
这话音落下,周围瞬时安静下来。
林嫦儿又道:“还是说这一切不过是你们考不过厉寻跟顾子衍,怕了,所以急于给他们按一个罪名,将他们赶出书院的一场闹剧?”
众学子面面相觑,一时语塞,竟无人应答。
林嫦儿冷笑,“今日我正好进城,听闻亲人出事过来了解情况,既合情又合理,你们无故阻拦,惊扰我家幼子,我已再三退让,尔等再敢上前一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