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对比表示惊讶。
居一白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不禁埋怨:
“都怪大师兄,我们课题组的实验体要是没有被销毁,开发出超级生长因子的就是我们了!”
搞科研最恨的就是自己刚想出来的点子被别人抢先做出来了。
居一白表示愤恨。
一路不停吐槽,转了二十分钟,终于把陈玉宁领到了导师连慧玲办公室。
连慧玲表示要单独研究陈玉宁,遭到时差强烈拒绝,最后干脆让居一白把整个课题组老老少少70个人全叫过来了。
一堆人围着提问,陈玉宁有些不适,时差无奈,只好退步,把其他人都带走,让连慧玲单独研究陈玉宁。
临走,她又看了看连慧玲,确定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这才放下心。
陈玉宁长舒一口气,抢先提问:
“老师,你懂物理吗?”
连慧玲微微一笑:
“懂一点儿!”
陈玉宁将为何世界的规定是熵增,而不是熵减的问题提了出来。
连慧玲搞生物,并不是因为她只擅长生物,实际上,所有科目,一通百通,没有她不知道的。
大师最喜哲学,喜比喻,喜拟人,在他们眼里,万事万物都有规律,且妙不可言。
“死物熵增,活物熵减,东西不整理会乱,但生物不会哦,就像你们异能者,就算把你们均匀分布在群星,但你们还是倾向于聚集在强者旁边!”
“动物也是一样,一只领头羊可以代替所有羊选择路线,羊群并不会乱走,也不会分散,而这对领头羊来说,甚至是不需要做功的!”
死物,活物!
陈玉宁一下子抓到了重点!
活物有思想,有脑回路,会产生脑电波。
“老师,我来的路上一直在想,我的能力,会不会也是熵的一种?”
“哦?怎么说。”
连慧玲温柔注视着陈玉宁,对于这个无法用仪器辅助分析的对象,引导她自我剖析,也许是最好的方法。
“我的能力可以压制异能,类人,半机人,那些原本被掌控的能量,被我压制住,完全失效,从有到无,熵减小了!”
陈玉宁仔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