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吃饭的时候,她就一本正经的问冷少,他长这么高,会不会出现顶端优势抑制侧芽生长的情况。
冷少一脸懵逼,感觉这个知识好像学过,又好像没学过。
直到时差指着他不见天日的二弟,告诉他这就是侧芽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什么。
然后又听时差坏笑着问他是不是大树上面挂辣椒,他急着证明自己,拉着时差的手就要给二弟量个身高。
直到把柄真的落到别人手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害羞的别过头,不敢看时差,但又忍不住偷瞄,不知道时差对自己的身高满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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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差一脸奸计得逞的笑,终于,好久没在这张清纯的脸上看到那种窘迫的表情,她爽得要死,又变本加厉的表示自己得验验货。
万一中看不中用呢?
冷少毕竟传统,总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是现在像他这样传统的人不多了。
他周围的兄弟,据他所知,一个处男都没有了。
他也不好意思,去请教大家是不是都在结婚前就做这种事。
说不定会被嘲笑老土,这不是一个适合纯爱的时代,处男出门,都不敢大声说话,必须假装自己是个老手。
冷少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来了时差的鉴定。
他想着自己是要跟时差结婚的男人,大义凛然的给时差开了门。
时差从进门的时候就在笑,陈玉宁去吃饭了,她估摸着自己能在这里玩3个小时。
要怎么开始呢?
她打量着冷少,让他先把脸上的环都摘掉。
冷少这辈子都没这么听过女人的话,但是今天他乖得很,眼睛湿漉漉的,时差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心里激动的想着,待会一定要好好表现,可不能让老婆给退货了,万一再给他个差评,他这辈子都有阴影了。
去掉所有杀马特装饰,刚刚十九岁的冷少,回归了自然的纯粹,他小鹿一般,天真热烈的望着时差。
就是这种眼神,让时差瞬间起了一丝怜爱之心,伸手抚上了他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