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说多了,当下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左海山瞪着眼睛出来,指着有些发慌的司机,说道:
“怎么回事?
老葛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道观......
左仙童!
我就说怎么整宿都找不着你们哥俩,敢情你又没事找事去了......
你把话说清楚,这里面怎么还有部队的事儿?
不是又惹了什么塌天的大祸吧?
上次你把市长的外甥打了,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才摆平的......”
看着左海山越说越激动,左仙童立即解释道:
“老爷子,您没听明白啊......
是个姓金的长官放老葛回来的,你说有几个姓金的长官?
不就是我结拜大哥——金九鸣嘛......
皮子,我说话你老盟爹不信。
你和你老盟爹说,晚上是怎么回事......”
见到左仙童推到了自己身上,黄丕立即笑嘻嘻的说道:
“可不就是我们金老大嘛......
老盟爹您怎么了?
说的都这么明白了......
这不是嘛......
我们大哥昨天约的我们哥俩,就在城外那个什么什么道观见面。
说是来北平组建那个民生事务委员会,需要信得过的人帮忙......
我们三个一个头磕在地上,他不信我们哥俩还能信的着谁?
说先给个一等科员过渡一下,等着过完年的......
过完年我和我二哥就是副主任......
还给我们俩捎了点见面礼......
要不还得说我二哥孝顺,本来说好了今晚上就在那个委员会凑合一宿了。
我二哥惦记您,说临走的时候可没说在外面过夜,说什么也得回来。
走的时候匆忙,把见面礼落在我大哥那边了。
这不嘛,我大哥讲究亲自给送来了......”
左海山信了大半,不过他还是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那你们俩刚才回来怎么不说?”
见到左海山信了,左仙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