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两种选择。一、战死沙场;二、做个逃兵,让满城的百姓去送死,给自己的军队争取撤退的时间。
这件事情很早就在上流社会中传开了,政府的官员多少都送妻儿离开了,家财万贯的商人、地主有所预感,但都被纸醉金迷的祥和迷昏了头,忘却了危险。
真相四处报道,她的报道一出被人们争相哄抢。
我已经派一小队侦察兵去敌方阵营,前线的沟壕早已挖好,子弹上膛,夜晚巡查力度加大。
后来前线就一直这么僵持着。
我跟语兰抽空简单办了婚礼,又被长辈塞进几个女人做妾,我也没回去过,随便她们怎么折腾都跟我没关系。
我也没碰过她们,战争一开始就给她们一人一张休书随便怎么样都好。
果然敌机终于在某天开始轰炸,敌军开始攻打,我下令:“火力压制,务必给我守住。”
冰冷的子弹四散飞射,一个又一个的战士倒下,有的人竟然想要临阵脱逃:“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们投降吧,兴许还能活呢,投降吧……”
我将他当场击毙:“谁再敢扰乱军心,就跟他一样的下场。我知道你们都有父母、妻子、兄弟姊妹,不把这帮狗娘养的打跑,等他们占领了我们的土地,烧杀抢掠,你无能为力的时候,你,你们,会后悔现在拥有投敌的想法。
死战不退!活着去见亲人,杀!”
在枪林弹雨中我的右臂中弹,很疼,但我不能喊,要死死忍着,保持清醒的在战场上继续开枪。
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消失,身体开始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