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女混子的反应后,穆清不禁又勾了勾唇,笑道:“‘惩罚’还没开始呢,阿言这就怕了?”
哪能让穆姐姐看笑话?!
乐少言身子是僵的,嘴更是硬的:“没、没有的事,我才不怕!既是我的错,那我就要积极认错!穆姐姐想做什么,尽管来吧!”
看到女混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穆清忍不住再次笑了笑,轻捏了捏前者的脸蛋,道:“很好,敢作敢当,这才是我的阿言嘛!”
说罢,穆清抬手伸向乐少言的脑袋,乐少言紧闭着眼睛缩着脑袋,等待着被敲脑门命运即将到来,谁知穆清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这么做,只是将她后脑勺上系着的发带解开。
感受到头上的束发一松,长发散落至双肩乃至背后,乐少言这才缓缓睁眼,就见穆清两双手的手指正缠绕把玩着这条浅蓝色的发带,面上笑容依旧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阿言,转过身去,将手放在后面。”
自家穆姐姐这么说,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乐少言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紧接着,乐少言便感觉自己放于身后的双手手腕似乎被穆清用刚才那条发带捆绑在了一起,其实绑的不算紧,以女混子这种蹲牢子都能撬开锁的本事,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来。
但乐少言敢动吗?
当——然——
不敢动。
穆清又怎会不知这女混子有何本事,自然也就知道女混子是在迎合自己,对此,这位坊主大人很是满意。
于是,穆清在绕至乐少言身前后,便捧起那张难得乖巧的脸庞,并将脑袋凑上前去,与之贴了贴额头,轻声夸了句:“阿言真乖,那待会儿,这惩罚力度便轻点吧~放轻松点,别害怕,你会喜欢的。”
此时的乐少言盘腿坐在床上,(双手的情况不让写,反正放在背后就是了懂的都懂),这根木头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究竟是在干什么,接下来又要干什么?更不理解,明明是惩罚,为什么穆姐姐说自己会喜欢?!莫不是,在穆姐姐看来,自己是什么变态的人嘛?!
乐少言正寻思着要不要问问自家穆姐姐这“惩罚”究竟是什么时,忽然就见刚才还贴着额头与她轻声细语说着话的穆清,突然伸手抵在她的肩头,将她整个人推靠至床头板上。
而顷,穆清的另一只手则是有些粗暴地托起乐少言的下颚,将那小脑袋微微抬起,迫使乐少言与自己对视。
紧接着,不等乐少言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单膝跪立在其身前的穆清,便是由上至下,俯首吻住了那抹唇瓣。
穆清的吻并不似平时那样温柔,这是一个霸道蛮横,极具侵略性的强吻,乐少言也是难得一次感受到自家穆姐姐在接吻时有如此强势的反应,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失神,因而没能及时张嘴回应。
兴许是察觉到了乐少言并没进入状态,穆清并没有心急,戛然停住了方才的吻,俯身为乐少言解开了里衣的腰带。
此时的乐少言仿佛总算有点明白了,这所谓的“惩罚”究竟是什么,依旧绷紧了身子,一动不敢动,任由自家穆姐姐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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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并没有将乐少言的衣物全部褪去,只是令其半敞在身上,右手的手指则是在不知何时已然悄然游走至乐少言的腰腹上。
作为习武之人,乐少言平时自是没少训练,腰肌要比寻常人更为紧致健壮,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马甲线沿着腰身在肚脐周围勾勒出优美的线条,非常具有观赏性,摸上去的手感也恰是刚刚好,穆清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