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面容经年不变，十五岁的少年穿着熟悉的白衣黑裤，眉间一点朱砂痣艳丽逼人。

阿南看到她很惊喜：“夫人。”

挽欣矜持地点了点头：“九年不见，你们过得如何？”

阿南心领神会，向挽欣汇报着魏挽歌这九年来的经历。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按部就班的上课学习，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大概就是两年前，也就是挽欣离开七年后，魏挽歌突然开始跳级，如今已经成功于首都大学毕业。

挽欣：“……”

大学？

毕业？

她迟疑道：“我没记错的话，他现在才十四岁吧？”

“是的，夫人。”阿南点点头，道，“少爷很聪明，自学学完了所有的课程。”

挽欣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之前魏挽歌什么事都要她帮忙的样子，曾一度让她怀疑狗男人怎么能这么笨。

合着都是骗她的？

等等。

挽欣突然想到了什么：“之前幼儿园，魏挽歌的成绩怎么样？”

阿南：“第一。”各种意义上的。

被告知只是中下游还有点怕开家长会的挽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