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向骨灰盒时,这盒子外表上没有署名和照片,在将其打开后发现,这里面居然是空的,实在想不明白,这空骨灰盒是干嘛的。
和这块布相比,研究了半天,发现这就是个普通的骨灰盒。可当我想问女人怎么回事时,话到嘴边我却忍住了,因为我知道哪怕就是问了,她也不会告诉我,这是长久以来的经验。
不过正当我放弃询问时,耳朵里却传来了金属摩擦声:
“这就是普通的骨灰盒,你要带走的是这块布,用布包裹骨灰盒,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在我听完这句话,我心里只有一句他大爷的,但也确定了,是谁把这东西留给我的了。就这么清奇的脑回路,不是那另一个路喜还能是谁。
将布折叠好塞进了怀里,我便转身走出了这家店,只不过等我走到了街面上在回头望时,却没有了那家丧葬店,整条街的门市还是现实中的样子。
再次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那个麻花女,等重新回到店里,一切的场景都是那么的熟悉,只不过里屋的床上却是空荡荡的。
我还以为能在里屋的床上,看到一个躺着熟睡的我呢,可这样的事情却没有发生。就在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眼前的画面一黑,等再次睁开眼睛,我已经躺在了床上,第一时间却是找那块布。
回忆着刚才的梦境,寻思着好在这样的情况不多,不然的话次数多了,我指定得患精神分裂。因为我刚刚在找布的时候,是真的把被窝子都掀开了,还看看枕头底下,还起身去外屋找了一圈。
就在我还纠结着梦,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父亲来电。这几年父亲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除非是有事情了。
电话那边父亲告诉我,我四叔刚联系过他,因为榆树要修一条新的高速公路,家里太爷和我爷爷奶奶的坟,正好在规划线路的图纸上,政府勒令所有在规划范围的坟都要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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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要挪坟,我心想这可是大事情啊,不过这挪坟的事,好像我也做不了什么主吧?
当我向父亲表达了,这里面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的时候,他要我等会儿就去他们单位接他,我们爷俩一起回榆树,具体事宜还是要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挂断了电话,嘴角不觉得露出了弧度,心想这难道又是巧合么?刚梦见骨灰盒啥的,这会儿接电话又被告知要挪祖坟了,这是事先安排好的,还是随机安排的啊?
收拾了一下给小雨发去微信,告诉了她我要回榆树的事情,顺带把做过的梦也同她说了。小雨表示挪坟是好事,也许这次挪完坟我的运势就会更好了。
在开车回榆树的路上,父亲同我讲,四叔已经联系了一位阴阳先生。这位阴阳先生祖上三代都是干这个的,四叔也知道这挪坟是大事,所以在选择阴阳先生上,也是慎重又慎重。
不过一想到把这种事情,交给外人来做,我这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放心的,阴阳先生的圈子没比出马仙的圈子好哪去,也都是糊弄事的人居多。
虽说家里人都知道我现在走的这条路,但把这件事交给我全权来做,他们也是不放心的。所以四叔在找父亲沟通说这件事情时,要我先回去看看,再要我和这阴阳先生一起研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