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纪咏虽知自己起码是个探花,但真成了探花却并不怎么高兴。
他自认自己能当状元,当初说探花也不过是以防万一。
可蠢货皇帝见原本的榜眼太老,直接就给提成状元,反倒是他这个状元就成了探花。
哈,老状元自己考了这么多年没考上又跟他纪见明有什么关系,果然朝廷的腐败是自上而下的。
纪咏敷衍地对状元和榜眼作揖,转身就走。
所以上一世皇帝本就不打算将状元给他,嘴里还说着什么需要他低调,啧。
好在这次他可不站皇帝,当然也不站庆王。
但这事能用。
纪咏果断写了封信给窦晗诉苦。
说什么他本来能身穿绯红袍簪金制银簪花,跨马游街,结果被个老秀才给挤了下去,又遗憾窦晗没能在他游街的时候来京城欣赏他的英姿,那些闺阁小姐们给他抛的绢帕香囊他一个没收,可专一了。
又说在翰林院感觉被前辈排挤,手里的事又杂又多,自己一个人硬抗,心里委屈得不得了,差点就要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
“虚伪做作!油腔滑调!”窦昭犀利点评,又偷偷觑着妹妹的表情。
窦晗没什么别的表情,噙着淡笑看完了整封信,随后就扔在一旁,再不管了。
窦昭轻哼一声,放下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