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善聪颖,很快发现了两姐妹,却替她们圆场,让那些人只以为是无妄之灾。
“看来也算不上酸儒,没把脑子读傻。”窦晗点评道,“是个好人。”
“清阳这是看上了?”窦昭调侃。
他们前世本就是夫妻,邬善的确君子如玉,哪怕与窦晗并无多少感情也很是尊重,就是命数有碍,若是活得长些,感情渐深后说不定也能成一对眷侣。
“哪有这么快就看上。”窦晗对这些可有可无,故也十分坦荡,“等姐姐出嫁了再考虑也不迟。”
又问:“姐姐想成婚吗?”
“不想。”窦昭毫不犹豫。
她前世已经吃够了婚姻之苦,也没了那些少女情思,再不愿重蹈覆辙。
“天下男子都一样,且人心易变,我不愿为一个不值得的男子困于宅院,日日只想着侍奉婆母、养育儿女,还要费心操持家务。”
“如今就很好。”
要钱有钱、要闲有闲,自在快活极了。
窦晗无条件支持她的一切决定,并准备付诸行动,跃跃欲试:“那我找个机会废了魏廷瑜。”
她有旁观过劁猪的手法,这次一定能成!
窦昭不知为何就想到了幼时窦晗那句“想切”,脑子一激灵,赶忙出声打消她的想法,“就算没有魏廷瑜还有其他人,这你别管,我自有应对之法。”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