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皆是陷入了沉思,眸光闪烁。
陆洛童悠然言道:“也正是如此,当萧泽写信问太师关于罗锅贾的事情时,太师猜到我们可能遇到了贾川,就将此事告知了郡主,郡主这才派出龙杭姑娘前去捉拿贾川。”
云慕荷嘴角勾勒出一抹淡雅的微笑,轻轻颔首,其声温婉而又不失力度:“不错,果然什么事情也瞒不过陆大人。自从我得知贾川可能匿身于水岳城,我便命龙杭即刻前往水岳城秘密搜寻。终于在你们侦破秦学华一案时,发现他从水岳城偷偷逃走的踪迹,一路跟踪才将其拿下。”
陆洛童眸光轻转,再次启唇,声音里多了几分探寻之意:“那么,这个贾川之后又犯了什么案子?”
棠溪镜缓缓言道,语调中带着几分沉吟:“他所涉之事,平日里不过是助纣为虐,为恶徒改头换面,使之逃脱法网。然而……”
云慕荷适时接过话头,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忧虑:“然而,据我们密探所得,贾川竟擅自将这门易容之术传授他人。此术一旦落入居心叵测之徒之手,后果不堪设想。朝廷若不能及时遏制这股暗流,恐将面对接踵而至、难以预测的复杂局势,案件频发,朝野动荡,实乃国家之大患。”
萧泽不由地严肃了起来:“确是如此,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尽快查清,以防事态进一步恶化。”
陆洛童眉宇轻蹙,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缓缓启唇:“他有供出什么吗?”
云慕荷闻言,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轻轻摇了摇头,那抹无奈如同晨雾般缭绕在她周身,伴随着一声悠长而复杂的叹息:“他什么也没有说,他的父亲是被朝廷所杀,他十分抗拒官府中人。”
棠溪镜的声音,在静谧中显得格外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此人心狠手辣,其父昔日助纣为虐,祸及苍生,终遭天谴,法网难逃。而他,非但不思悔改,反而图谋不轨,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实乃世间之大害,实在该杀。”
云慕荷轻启朱唇,悠悠叹出一缕淡不可闻的叹息,轻声道:“幸而,此番终能将他缉拿归案,实乃不幸中的万幸了。”
其余三人闻言,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释然与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