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缘说了声“谢谢”,狼吞虎咽地三两口喝完,顺手用袖子抹了一把嘴,看看瑞王,又看看赵正,焦急地问道:“王爷,大人,现下我们该如何办才好?”
瑞王将头抬起,深吸一口气,有些平静地问道:“是不是萧义那个畜生干的?”
李生缘抱拳回道:“确切消息目前还没有,但是周王怀疑是他。因为周王收到一个神秘纸条,说有个叫林丛的,要接替英王掌军。周王和我们说,林丛是他的人。”
瑞王看着赵正,脸上浮过一丝蔑视,冷笑着问道:“子元兄,你怎么看?”
赵正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这事儿不用多想,肯定就是他。林丛一个近侍,如今摇身一变当了大将军,是个有眼的,都能看出是谁害了英王。”
瑞王内心不悦,非常埋怨皇帝,内心里将他骂了千百遍。他不明白皇帝是真糊涂,还是怕英王功高盖主不好掌控,欲借萧义之手除他。于是,张口说道:“老头子对我不好,这也就罢了,二皇兄战功赫赫,是北境的守护神,怎么能让他的宠子这般羞辱?”
赵正为官多年,深知朝堂中的阴暗与斗争,浅笑了一下,说道:“王爷恕罪,臣说句大不敬的,他真能这么想,何至于有的地方连年受灾?这事儿,若是没有他的授意,臣万般不信,那位敢将一个战功无数的王爷下狱,就算身份高至储君,但是天下大事,尤其军国大事,裁决权还是君。所以臣觉得,就是他的意思。王爷回洛阳救人,也要当心才是,咱们这位储君的磨爪,应该不止想要伸到英王身边。”
瑞王听赵正这么说,顿悟,看着他说道:“子元兄,你和知秋受累,继续梳理卷宗,将幕后黑手就停留在前太子身上吧。二皇兄在狱中,萧义一定会尽快处决他,本王得找个正当的理由,尽快回洛阳去。我们必须想办法营救二皇兄,大盛绝不能没有他!”
赵正点点头,看了眼瑞王,胸有成竹地说道:“王爷放心,臣和知秋一会儿就整理完。”
瑞王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着李生缘,目光坚定地说道:“真如,你辛苦了。接下来的营救计划,本王还是不能离开你,甚至得叫上江行谨他们。只是我们大家,必须要更谨慎地行事,任何一步走错,不只是会让英王陷入更大的危机,更有可能要了我们的命。”
李生缘点点头,说道:“王爷放心,行谨和不焕必定同我一样,为营救英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你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咱们出发回洛阳。”瑞王决定,火速回洛阳,担心迟则生变,萧爽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