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用手肘顶了顶张海,虽然刻意压低嗓门,但声音还是很大,道:“喝什么喝,喝多了怎么洞房?难道你想大人今天晚上孤枕难眠?”
“去你的。”
润珠啐了一口,笑骂道:“老娘的酒量可不是盖的,就算是你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老娘的对手!喝!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面颊陀红的袁不屈,笑意涔涔地看着不断拼酒打闹的三人,只觉得心中暖暖的。
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干的虽然是刀口上舔血的活计,但好在有人时刻陪伴着,胜过那种清清淡淡的苦修日子。
唯一的遗憾就是,断了一条臂膀,余生只怕是没机会晋阶筑基境了。
想到这里,袁不屈不由多喝了几碗酒。
不知过了多久,酒意上头的张海遽然向后倒去,没过多久,便响起一阵响亮的鼾声。
张海‘阵亡’以后没多久,王武就被润珠灌得钻到了桌子底下。
“喝酒,老娘就没怕过谁!”
明显有些醉意的润珠,一把搂过袁不屈的脖子,含混不清地说道:“小男人,你终于还是落在老娘的手里了。”
袁不屈有心反抗,却又怕生出什么不必要的波折,只能耐着性子被润珠搂着走出房间。
咚的一声闷响,袁不屈被润珠一把丢在了床榻之上。
随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一抹抹雪白,在昏暗中若隐若现。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直到此时此刻,袁不屈才真正理解了这句古诗的深远含义。
一声轻呼,
此处省略一百字。
随着此起彼伏的呼喊声,
此处省略一万字(不是作者菌不写,而是章节审核未通过)
润珠开始了细细碎碎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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