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他不行啊?这下真是人不可貌相了。”王胥插嘴进来说。
“他没啥,就是我忽然不想了。”凯瑟琳有点不好意思。
“不对啊,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哦…我看你就是身子虚了,吃点好的多睡会补补身子吧,虽然我们身体素质天生就异于常人,但是也不要太爱奖励自己。”奥萝拉咳嗽两声,“该休息还是休息。”
“你们俩,你你你,哎呀,我跟你们说不明白当时的场景,就是我忽然不想了,感觉他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子就没感觉了。”凯瑟琳颇有种百口莫辩的窘迫。
“虚了就是虚了,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奥萝拉笑道:“都知根知底了,你肚子里那二两墨水我还能不清楚吗?好了,让我们把话题回到老大身上。”
闷骚,指外表沉默冷淡,内心情深义重,奥萝拉这么一想,感觉也不太对:楚斩雨是对他人外表客客气气,内心可有可无的,和闷骚有亿点差距。
她尝试模拟少将热情娇羞的模样,却感觉自己想象力贫瘠,怎么都想象不出来:“我感觉他真不是谈恋爱的人,天知道他前三任分配的结婚对象怎么坚持几个月的。”
“爱情关系,无非就是情和爱,心灵上要有情和爱,身体上更要有情和爱,柏拉图恋爱谈不久的,我个人觉得那是希腊年代的糟粕,该人人得而诛之。”
凯瑟琳补充道:“老话说,相由心生,好看的长相会生出好看的心情,我相信看他看久了,也能生出真爱,至于为什么她们嫁了老大这么靓仔的人还能馋外面的……”
“总不能家暴吧,老大家暴,那不是家暴,那得改名叫‘行李箱里的妻子’秒变凶杀案了,而且他很有自制力,不会和普通人对打,一个肘击就能让大多数人老实。”
“长相好看,品行端正的男人,竟然三度遭到背叛,只有一个原因。”凯瑟琳眸中智慧的光一闪,“他不行。”
这话说出来三个人一起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他这方面冷淡,但是真枪实弹地干的话,我觉得他肯定很勇猛,雄鹰般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不行的地方。”奥萝拉头摇得像拨浪鼓。
然后话题不可避免地转向了一个奇怪的角度:王胥听着他们从饮食习惯分析到面部五官气理,口若悬河,给她们一盆瓜子,绝对能出一本世纪名作《辩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