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奇立于原地,衣袂飘飘,周身环绕着淡淡的元气波动,宛如天神下凡,不可一世。
“哼,区区炎剑宗,也敢在我犁家放肆。”
他轻蔑一笑,语气中满是不屑,“今日之事,不过是个开始。若炎剑宗真敢来犯,我犁奇自当奉陪到底。”
此言一出,全场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犁家众人望着犁奇的背影,眼中满是崇拜与敬畏;而炎剑宗弟子与犁振则面露惊恐与不甘,却又不敢有丝毫造次。
他们明白,今日的犁奇已非往日可比,其实力之强横、手段之狠辣,都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那名受伤较轻的炎剑宗弟子,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懑,却也不得不强忍伤痛,颤抖着双手,用尽全身力气搀扶起奄奄一息的张焱。
随后,他声音低沉地对几位同门,喊道:“我们走。”
正当一行人准备撤离这充满屈辱与挫败的现场时,犁奇那淡然却不容抗拒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寒冰刺骨,穿透了空气中的凝重:“你们可以离开,但犁振,必须留下。”
此言一出,现场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犁振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没有了炎剑宗长老的庇护,他如同失去了所有的依仗,面对犁奇那锐利目光,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
周围的犁家族人见状,脸上不禁露出了几分快意与轻蔑;而炎剑宗的弟子们则面露复杂之色,既有对这位同门的同情,也有对局势无能为力的苦涩。
犁振拼尽全力挣扎,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无形之手扼住,一个字也无法吐出,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如同被遗弃的孤狼在绝望中哀鸣。
最终,他只能以一种近乎乞求的眼神望向那些即将离去的同门,希望他们能伸出援手,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默与渐行渐远的背影。
这一刻,犁振的内心深处被彻底击碎,他终于明白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没有实力,就注定要被践踏在尘埃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