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回望,眼前立着三个人,一高两矮,一胖两瘦,面容熟悉。
“你以为领导真是让你来冒着被风刮死的风险旅游散心吗?”竺丘挺着病愈后也没小多少的肚子,慵懒地说。
“那不然呢?”卢赫本能发问。
“重大情报,赛格兰散给全球的基因编辑设计被破译了,我们复原后给常见植物接触。你猜怎么着?一株都没死,都活得好好的,绿油油的!”
“你确定你们是完全复原了?不仅要设计相同,还要有同样的载体和导入环境。”卢赫质疑。
“当然。同样的设计,同样的腺病毒载体,同样包埋技术,模拟各种自然环境。植物都能好好的。”
面对显然在卖关子的竺丘,卢赫沉默了。这样的试验结果不正常,他们一定漏掉了什么条件,一个110号掩体里不具备的条件。
“对此我们有一个猜想。如果说,我们手里的植物和几年前长在地里的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为了防止污染,我们使用绝对清洁的种子和绝对清洁的水培方式。
也许,便秘的时候确实可以怪怪地球引力。植物灭亡的原因可能不在自身,而在土里和水里。
我们要到地面上去,去采样。”
最后一辆车子缓缓起步,履带传动似乎比轮子平稳许多,压过小沙包和碎石时,车内并不颠簸,这让缩在车尾的卢赫感到安心和舒适。
车内还算宽敞的空间完全被各式各样的仪器所占据,这里像一个微缩版的实验室。
被沙土和砾石包裹的山丘层层叠叠,绵延的车队行驶在这无际的荒海里,淡黄的天空上挂着一轮朦胧的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