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看向海昼天:
“小卢同志最后还是为你们留下了锌指技术的核心代码,情报组继续原任务,搜救工作交给更专业的人。”
2月6日上午10点,打游戏到后半夜的艾达否被恼人的敲门声吵醒。
他摇摇晃晃地打开宿舍门,发现门口站着辅导员和两个穿蓝衣带肩章的办事员。
辅导员对着睡眼惺忪、衣冠不整的艾达否嗔怪道:“工作日不去实验室,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也不接?”
艾达否连忙把这一行人请了进来,理直气壮地说:“我们课题组都快解散了有什么好去的,而且我睡觉的时候手机一向是静音的。”
说完,他的语气软了下来,“我好像没犯什么事吧?”
“不是你,是你室友,卢赫。”辅导员指了指身旁捏着小本本的办事员,“你跟他们说说,卢赫最后一次联系你是什么时候。”
艾达否转了转眼珠,想起了他因为卢赫不接他电话而爆粗口的那个中午,“最后一次见他是2月5日早上,2月5日中午的时候他的电话就打不通了。2月6日晚上他也没回来,不过他最近一向如此早出晚归的,一连好几天见不到也正常。”
“知道5号早上他去哪儿了吗?”
艾达否犹豫了一下,“不知道,但他最近好像谈女朋友了,也许是约会去了。怎么了?他那么老实,犯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易天霖闯了进来,举着手机上的寻人启示,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老艾,不好了,你儿子失踪了!”
2月6日晚,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实验室外的缓冲室里。
“尊敬的赛格兰先生,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知您:诺奇生物的开放端口都扫过了,也通过肉鸡进入内网勘察了,没有发现核心代码的踪迹。他们可能做了物理隔离。”雷拉忧心忡忡地对着电话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丝毫犹豫就回答道:“按原计划进行,问出加密版本的密码。”
“可是,这要怎么做?他大概率不会配合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我想有一句话你已经体会过了:生命即是苦痛。把你的痛苦,让他体会一下,我想,他很快就会屈服的。”
雷拉挂掉电话,端着一盘食物走进了实验室,走到躺在行军床上闭目养神的卢赫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