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妹,求你别折磨我,你让我干啥都行。”
李茹茹好笑看着她道:“谁说我要折磨你了?你可是我大嫂,一日为嫂终生为嫂。长嫂为母,我们可是最亲近的人。”
王水霞愣愣看着她,不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只觉得眼前那一张好看的脸,怎么哪哪都陌生。
张俊娘不像王水霞那般没出息,她用鼻子看着李茹茹道:“贱人,别以为我会怕你。”
李茹茹抱拳笑着问:“你为什么怕我呢?来,坐下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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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张好看的太师椅,上面还铺着粉色毛茸茸的蒲团。
张俊娘心想李茹茹还是怕她的,要不然她当初就不会跪下来给她洗脚了。
懦弱的人一辈子都强硬不起来。
她挪着屁股,刚坐下就感到一股钻心的痛,直达天灵感。
“啊……”
张俊娘叫的比赵氏还大声,她终于知道婆母刚在这里经历了什么。
佩佩不满的打断她的惨叫,“我娘好心让你坐椅子,你狗叫什么?不知道还以为我娘想害你呢。”
张俊娘瞪大了眼睛,李茹茹这害的还不够明显吗?!
她跳起来捂着屁股,摸到一把血,钻心的疼席卷全身。
她耿直脖子问:“贱人,你到底想干啥?”
她本想骂丑女人,死八婆,可见李茹茹面色红润,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腻,她到嘴边的话愣是改了。
这贱人到底吃了什么,用了什么,怎么还越来越年轻了?!
以前她总是不用正眼看李茹茹,因为她又黑又瘦,丑死了,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她都没咋出手,陈三宝就屁颠颠的自己贴了上来。
李茹茹作为她的手下败将,如今美貌却远在她之上。
张俊娘摸摸自己枯黄干瘪的脸,一颗心拔凉拔凉。
精神上的痛,甚至超越了身体上的痛。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个被休的人竟然过的这么好。
陈家人好像忘记了李茹茹是和离的,总默认她是被休的。
李茹茹耸耸肩,无辜道:“我没想干啥呀。”
微笑的脸上闪着骇人的冷意,“就是想让你尝尝被羞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