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好自从看见那张照片后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卫初鹤真的是现代的人。
不记得哪一年,十一那日喝醉了,和卫初鹤坐在院子里聊了一晚上近现代史。
也哭了一个晚上。
然后卫初鹤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牌递给自己:“娘娘对着它许个愿吧。”
“这是什么?”富察琅嬅笑着接过,把玩了一下迷迷糊糊地问道。
“微臣也不知道,但是微臣从小到大对着它许愿,无有不灵。”卫初鹤其实这会也不怎么清醒了,就记得这是个好东西,但不记得是什么好东西了。
富察琅嬅没在意,全当他在逗自己开心:“这么灵啊?我不信。”
卫初鹤顿时就有些急了,凑到人跟前撒娇,因为喝多了说话也黏黏糊糊的:“娘娘别不信啊!您试一试嘛~试一试!”
“就、不。”富察琅嬅坏心眼地伸手刮一下他的鼻子。
下一秒,卫初鹤亮晶晶的桃花眼就盈满泪水:“娘娘!”
“好好好。”富察琅嬅心满意足,玉牌放在掌心双手合十,无比虔诚地许下了自己的愿望:
希望,我的家乡永远都不会有侵略战争。
随后那玉牌猛地爆发出了无比刺眼的光芒。
再然后,自己就没有记忆了。
而闫好一直以为那是自己喝醉了做梦,但是.......
看着面前完整的圆明园的白度千科。
她又不确定起来。
卫初鹤究竟是谁?
那个玉牌又是什么东西?
如果卫初鹤是现代人,那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或许这些疑问,只有找到他以后才能知道了。”闫好坐在桌子前喃喃自语,随即关掉页面点开做了一半的策划:
“还是先把班上完再说吧。”
打了两个字,她又开始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