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林默手下被当成工具的老四从一开始的咒骂惨叫变成了中途的哀求哭嚎，最后变成了虚弱的痛苦呻吟。

这一系列的转变和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让瞎眼老大脑海中的恐惧不断被放大，直至自己完全沉沦在林默的恐怖手段中无法自拔。

林默一把扯掉老四的机械心脏和人工肺放到一旁的殷红色雪地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用脚踢了一下浑身颤抖不止的瞎眼老大，“喂！你现在能配合我的提问，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瞎眼老大不等林默提问，颤抖着将自己小队的信息主动交代出来：“大……大人，我叫宋老大，是第一地下城改造人军团的行动小队队长。”

“我们小队一共五个人，这次来冰原是来探查前些天的爆炸原因的……”

林默不想听这些废话，他打断了对方的喋喋不休，“从现在起，我问你答，再敢乱说废话我就拆了你！”

宋老大连忙点头，表示自己愿意配合。

林默略做沉吟后说：“你给我介绍一下第一地下城的改造人军团，尽量说详细一点。”

宋老大立刻进行回答：“地下城利用高科技手段将人类改造成我们这样的半人半机械体的战争机器。”

宋老大见林默没有打断自己的话，继续说道：“我们这些战争机器被整编训练，最后组建成了一支人数有几百人的改造人军团。”

林默好奇追问：“你们地下城的人不是活得都挺滋润的吗？怎么会有人愿意把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

宋老大苦笑着回答：“我们这些生活在地下城外城的普通人是比那些矿区聚居地的贱民要过得好一些，但是由于长期使用含有辐射的饮用水身体或多或少都发生了异化病变。”

“一开始这项机械体改造技术是用来给那些肢体异化被截肢的人制作机械义肢的，后来才慢慢发展成了现在的样子。”

宋老大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忿忿不平地抱怨道：“内城的那些官老爷们喝的都是无污染的高级纯净水，自然是不会将自己改造成这副鬼样子的。”

“除了因为自身病变接受改造之外，还有其他原因吗？”林默继续发问。

宋老大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回答：“还有一些得罪了内城权贵的人也会被送来强行改造。”

林默觉得宋老大现在配合的不错，就继续深入提问：“第一地下城除了你们这支改造人军团之外，还有哪些比较厉害的武装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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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地下城还有一支基因战士军团，他们大部分都是内城的人在注射了基因进化药剂后组建起来的。”

“这些人的身体素质是普通人类的好几倍，并且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量身定制的机甲，战斗力比我们这些改造人高多了。”

宋老大的脸上满是憧憬和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