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回答道:

“马恩的家境很普通,他是孤儿院的孩子,监护人是一位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陈云,他们都不了解社会到底是怎么运转的……”

吕义德挑眉道:

“他的姐姐?”

刘医师顿了顿,接着咬牙说道:

“我见过几次陈云,她是位教会的牧师,而且长得很好看,几乎是我见过最漂亮力的女性。”

如果单纯的隐瞒和撒谎的话,她早晚会露出马脚,但如果能够将吕义德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的话,也许他就会忽略掉近处的

少年脸上忽然浮现出纯粹的笑容,看着刘雨君的双眼都高兴地眯了起来:

“哦,有点意思。”

她神色低下脑袋,避免跟吕义德的眼神接触。

她正在用性命做筹码进行赌博,如果仔细考虑赢面和风险,她该做的事情是就此收手。

但不论理性怎么抗拒继续下去,她都没法抵抗内心深处的那个想法:

要是赌赢了呢?

只要成了,她就再也不用为自己的余生担忧和奔波,不需要干这份危险的工作,不用对这些富人卑躬屈膝。

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她有些手忙脚乱地站好,而吕义德也坐直了身子,神色期待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咔嚓。

曹滟抱着本书走了进来,径直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接着低下翻阅起了封面画着魔法阵的书籍。

过了几秒,马恩和宁长空也走了进来。

他进门的时候就看向了刘医师。

但她却没有跟马恩对视,也对他的出现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出现在这里一样,就好像前几天找上来的不是她。

没有等她开始主持,吕义德就翘起了二郎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几个人:

“几位,我有个困扰想要倾诉。”

宁长空有些疑惑地看了他眼,曹滟则在研究着手上的古籍,刘雨君则古怪地沉默着。

“我忽然想到件事,联邦法判断是我第二人格犯的罪,我不用负担法律责任,那么在他看来,我是不是就是他的免罪牌。”

全部人都神色严肃地看向他,就连在翻书的曹滟也不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