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远面色淡然走到太监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太监有些吃惊的看着顾长远,他还没忘记这位状元郎。
他那封奏折,简直触怒了朝中八成以上的人。
那封奏折都没有呈上皇帝的龙案,直接就被人扣下毁了。
“你可以走了。”顾长远淡淡地说,随意的捏着圣旨一角,像是在拿什么脏东西。
“你这是对陛下不敬,就不怕吗?”太监还想放狠话。他们在外作为天子的传话人,到哪里不是受到尊敬礼让,哪里受过这种气。
顾长远对着身后人开口,“观书,观墨,送客。”
“是,公子。”两人应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太监。
“你大胆,我回去一定要在陛下面前说说你的行为。”太监被架起,双脚腾空,愤怒的蹬脚,骂骂咧咧被架着向外走。“你等着,顾长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顾静宜觉得太监聒噪,从旁边下人手中拿过一条擦窗的布巾。
“接着。”顾静宜将布巾丢向观书。
“好咧,小姐。”观书抬手接住,手指向里一裹,就将布巾团成团。
接着,将布巾塞进太监嘴里。
太监震惊的瞪大眼,嘴里唔唔着,不甘心的被带走。
“大哥,你听到了。”顾静宜问道。
顾长远淡淡地点头。“我没想到静思竟然做这种事。”
顾静宜沉默一下,她想到顾静思毕竟和顾长远做过多年兄妹。
但是如果顾长远要为顾静思辩解,那往后自己就会疏远顾长远,只当和他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