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如今商氏仅有的两名太上皇祖,即便不去刻意培植派系,身后也会有修士自然地结队成伍,自成一系。
biqμgètν.net商濮的作用,便是缓解此二者关系。有时候,不禁是商氏宗室内部的平衡点,更是商氏宗族与六大国公、北疆南地的润滑脂。
他毕竟是名义上的商国代表。只要没有彻底闹崩决裂,商濮出面劝和,总能有些效果。
何况,只要商濮出面,不总代表着事情没到背水无路的地步吗?商濮敲门。
推门者,思乱难解。敲门者,愁来欲遣。推敲之间,意味自生。带一抹微细酒香,商濮踉跄来到商武夷面前。
二者相互打量个少许,便知晓了对方的情况。商武夷作为长者,看着面前这名由他提携的后辈,微微一笑
“有烦心事了?”商濮点头,却又不再进一步诉说,只是明眸侧望
“老皇祖,似乎也有烦心事?”商武夷闻言自嘲
“老了。——感觉老了,不禁有些感叹。你小子,还是那么的聪慧。”商濮轻呵一声
“献生不辰,身播国屯!——哈哈!古往今来意难平,最是我身不由己。老皇祖,我看你的愁比我的大。”商武夷知道,能让商濮发出
“献生不辰”这等话来,定然是愁满川壑。商濮心中的郁闷,不见得比自己轻。
汉献帝生得不是时候啊。为人并不昏聩,为帝亦不甘庸碌,一生却只能做他人之傀儡,不得为自家之君王。
商濮身为皇帝,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妥。可见其愁之深,已令他不顾身份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