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成听后,冷冷的笑道“不像啊。”
总管立马有些不服气,刚想开口,顾玉成便直接转身道“我还以为仁皇省的商业强是因为商人有陶朱、猗顿之才,巴清、吕不韦之富,没想到是这般模样,全然就是井中之蛙。也不怎么样嘛。”
那总管那里受得了顾玉成的话,仁皇省别的不行,就商业算是天下闻名,顾玉成这是专挑仁皇省人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攻击,总管哪里能忍受,直接就拦住顾玉成,喊道“你给我解释解释,凭什么那么说!凭什么说我们仁皇省商业也就这样!”
总管的一番话喊的十分大声,将那周围的人都吸引了过来。众人顿时都看起了热闹。
正当众人窸窸窣窣的小声议论,大抱兴趣的准备热闹时,一道声音劈开人群的窃窃私语,突兀而响亮“小爷今天倒要看看谁敢说我仁皇省商业不行!”
话音刚落,一个青年男子便搂着一个衣衫轻薄、妆容妖冶的女子,领着一群人,推搡开众人,来到了顾玉成面前,顾玉成一看男子,便觉得男子阳气稀缺,全然就是一副酒桶子、饭袋子、烟抽子、老亏子的样子,再看那青年蜡黄的面色,顾玉成就知道,绝对妥妥一个老亏子——嫖客,肾亏。
那男子怀中的女人一见顾玉成的面庞,顿时觉得顾玉成刚健孔武——连日来逃亡,顾玉成脸上已生了些许小胡子,再加上那虽略显狼狈却绝不平俗的容貌,看起来就有一种吃尽江湖风尘的味道。
顾玉成看着男子,再看那总管都有些退让的态度,知道这一片,估计是这个小肾亏说的算。
而那总管果然直接来到这小肾亏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肖公子,您怎么来了?”
那肖公子指着总管鼻子就骂道“我怎么来了!?你这个总管怎么当的?啊!都让人指着鼻子说我们仁皇省不行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要不是我跟大哥被派来去看一看元鼎省的朱砂凤,恐怕你现在都在这小子面前丢尽脸了吧。”
顾玉成一见周围众人的神情,便知道这小子绝对不简单,在场境界高的不是没有,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直接流露出不满,足见这肾虚的肖公子不简单。
那肖公子直接对着顾玉成脚边吐了口口水,问道“纱蔽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顾玉成原本是想用激将法来吸引总管注意,好趁机打探关于仁皇省的事情,没想到现在招惹来这么一个傻子,顾玉成也是蛮头疼的。尤其对面还是一个有权的傻子。
顾玉成知道今天想要善了恐怕是没有可能的了,但是却也不想闹事,毕竟心魔的事情刚刚泄露,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呢。现在再惹事儿,实在有些显眼。
顾玉成于是想着退一步,糊弄过去便得了。内心则安慰自己道“这是个有权利的纱蔽,这是个有权利的纱蔽,有理说不清,有理说不清,糊弄糊弄得了。”
于是顾玉成开口道“我只是觉得这总管不像你们仁皇路的人。丝毫没有作为商人的玲珑!”顾玉成这是把祸害引到了总管身上,毕竟一开始也是这总管吼的那么大声,才让顾玉成遇到了这么个倒霉玩应。
那总管怎么也没想到顾玉成竟然会把锅甩给自己。但还是立马反驳道“我怎么了?我哪里不像个商人了!你说!你说我哪里不像个商人!”
顾玉成于是立刻开口道“轻人外表!不知谦虚!你是不是见我仪容邋遢,就觉得我…”
这时肖公子直接开口打断顾玉成道“就榻嘛瞧不起你怎么了!”
顾玉成为之一愣,偏头看向肖公子,然后呆呆的望着。
那肖公子立马撑起那麻杆一样瘦弱的腰板,说道“看你嘛看!你榻嘛想怎样?!”
顾玉成突然笑了,整个人看起来笑的十分平静。
“榻嘛的,今天这是容不下老子顾玉成了?合着你这肾虚小子就是要欺凌我顾玉成?”顾玉成内心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