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火药的事是重中之重,他的父亲和孙将军一再强调,不管别州是否已经制出黑火药,都不能让其流出庆州!
更不能让黑火药伤了庆州百姓。
要是庆州境内,因为这箱黑火药出了什么事,那他即便解了毒,他爹也会杀了他以安民心。
赵玄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一扬手,示意士兵们都举起刀,严阵以待。
然后厉声问项容:“你是不是知道黑火药用来做什么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普通百姓尚且不知道黑火药的用途,但项容看起来显然是知道的。
如果她是别州的探子,那么无论如何不能让她活着离开庆州。
“我对丹药之术颇有了解,知道黑火药的用途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还知道,火药坊里不能见到一点明火或者火星子。”
项容看到赵玄如临大敌的模样,愉悦地笑起来,就如同他之前靠着她家门框那般,悠闲安逸的笑容。
她从怀里摸出用竹筒包好的火折子,如愿看到赵玄的表情愈发惊恐。
“我能躲过搜身,藏好暗器和解药,再藏一个火折子之类的东西,自然也是寻常。”
“你说要是我打开竹筒,吹一口气,火折子燃起,这里的一切是不是统统都要上天啊?”
所有的人在这一瞬间,都下意识地后退,赵玄的语气震颤到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