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舟:是啊,陆惜和她姐都是善良又命苦的女孩。
庄依一扭头就看见江一舟在笑,眼眸也微微黯然。
她故意跟裴哥亲近,江大哥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反而还能跟沈悠然聊得那么开心。
他情绪稳定,温柔宽容,但对喜欢的女孩笑容会更多一些,反正他每次跟沈悠然聊天都会这样笑。
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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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陆惜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傅南洲的房门,坐在床边的时候也小心翼翼。
她在傅南洲的脑门上摸了摸,之后又试了试他的脖颈,最后落在他的胸口,真的是浑身滚烫。
陆惜小时候也经常发烧,但是那时候没人管,大部分都是靠自己的免疫力抗过来的。
以前她也烧到过42度,但像傅南洲这样反复高烧,烧了退,退了烧的,她还没见过。
傅南洲有健身习惯,按理说免疫力不应该低才对。
她看有人说,如果高烧,可能是免疫力太好,免疫系统杀疯了,哐哐一顿干。
她不是医生,也不知道真假。
陆惜赶紧用温毛巾给傅南洲擦拭身体,物理降温,可刚掀开被子,傅南洲就睁开了眼眸。
发烧的人双眼都像是火光映着,灼热中带着疲惫。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陆惜被傅南洲扯进了怀里,男人搂着她,长腿更是直接禁锢着她。
陆惜动不了,而且他身上太热了,她轻声说:“傅南洲,你勒得我喘不上气了。”
傅南洲却没有松手,只是微微松了力道,“老婆,我难受。”
“嗯,能听出你难受,喝点水吗?发烧得多喝水。”
“喝。”傅南洲闷闷的答应着,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依赖一个小姑娘。
以前倒也不是没病过,可还不至于这么弱不禁风,发个烧就哼哼唧唧。
陆惜给他倒水,傅南洲皱眉撑起身体,一抬头就看见陆惜嘴角的伤,黑眸顿时一厉,哪还记得什么难受,什么浑身没劲儿。
“谁打的?!”傅南洲问。
陆惜解释了一下,傅南洲眼底立刻就积云翻滚,“他找死!”
“嗯,他找死,但是已经被秦队抓进去了,肯定不会放出来,他们一家反正这次别想让我松口!”
傅南洲看着她的伤,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钢针刺了一下,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