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语气都急了,“好,麻烦您告诉我位置,我这就过去。”
她一直都没睡,坐在沙发上等着,就是担心傅先生喝多了回不来。
很多男人出去喝酒都不会想到妻子在家多担心,嘴上说“没事,我有分寸”,但是能不担心吗?
反正每次车南一出去应酬,她姐都是要等到很晚,一遍一遍打电话,不是为了查岗,而是担心车南出事。
傅南洲冷冷看向纪柔,“谁准你自作主张?”
纪柔咧嘴笑,“南洲哥,我是不放心你啊。如果是高宁,肯定就立刻骑着机车过来了,一点都不用担心她有危险。”
傅南洲捏着酒杯警告:“别没事找茬!陆惜跟高宁不一样!”
纪柔耸肩,“当然不一样啊,她们只是像而已,不可能取代高宁。”
气氛再次冷冽如冰。
眼见傅南洲要动怒,江一舟赶紧打圆场,“南洲,别跟纪柔一般见识。”
纪染也蹙眉苦笑,“对不起南洲,下次我不带她来。”
傅南洲这才冷哼一声,一个冰冷的眼刀甩向纪柔,之后给丁聿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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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惜着急出门,换了个裙子就赶紧打车。
到了地方,她找到包厢,小心的推开包厢的门。
一屋子的人,傅南洲坐在沙发的最中间,两条腿岔开着,衬衫也打开了三颗扣子,慵懒中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
他的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小臂横在眼睛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彻底醉了。
陆惜微微颔首,径直走过去,拿掉傅南洲的手,声音轻轻柔柔,“傅先生,你还好吗?”
傅南洲像是被唤醒了一样,缓缓坐直身体,把脸靠在陆惜胸口,磁性的笑声中带了一抹醉意,“傅太太放心,你老公没那么容易醉。”
陆惜想,这还没醉呢?
“我带你回家。”
“好,辛苦傅太太这么晚来接我,我很开心。”傅南洲抬起又沉又软的胳膊放在陆惜肩膀上,借着她的力量站起身。
但傅南洲太高,几乎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陆惜身上,差点把她压在沙发上。
江一舟跟裴少卿想帮忙,但是自己也喝得浑身没劲儿,根本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