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难过的杨勇发现伴随着一声怒骂,余宽竟然消失在他眼前,风束没有打中直射墙壁。
“轰!轰!轰!……”
大楼的墙体根本阻挡不了,被层层击碎,直到整个办公楼被击穿,残余的力量带着呼啸声飞向远处。
这一招震惊了所有人。
还没跑到杨镇所在地的李豆豆回头吃惊地望向办公楼,“真形!这是杨老师干的?看来你说的反器材狙击步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文星沉默半响才木木的说道:“这是炮吧!”
杨镇也跳到楼顶眺望远方,嘴里嘟囔着:“老头子这是跟谁打起来了?该死的许彪,害我错失这么有意思的对手。”
说完跳下楼,狠狠踹了地上的许彪一脚转头准备回到石头上坐着,想想不解气,回来又踹了许彪一脚。
至于杨勇会不会遇到危险,他是一点也不担心,余宽也在那里,现阶段不太可能有人一口气可以干掉他们两个。
杨镇哪里想得到这场面正是杨勇和余宽打架弄出来的。
残破的会议室内。
杨勇挥手驱赶开灰尘,仔细看向余宽消失的位置,这一看不禁乐了起来。
会议室的地板经过两人的战斗早就破碎不堪,刚刚的拙火雾气扩散更是消融掉一层。
余宽奔跑的动作直接让他脚下塌陷一大片,整个人现在还有点懵。
倒不是因为摔的,而是赖董死了,让他杀掉杨勇的念头不见了。
重新回到楼上,余宽木着脸,“杨叔,你走吧,你是镇哥的父亲,我不想拿你怎么样,但你杀了我父亲,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杨勇眨巴眨巴眼睛,这哪是哪?
“谁是你父亲?”
“赖董!”
杨勇更迷茫了,“你姓余,他姓赖,怎么可能?”
余宽不为所动,看着杨勇的双眼,认真地说道:“他就是我父亲。”
“好吧,那你告诉我他全名叫什么。”
“……”
余宽陷入宕机,他只知道赖董是他父亲,却不知道赖董全名,会有儿子不知道父亲的全名吗?
他是我父亲吗?他好像不是,不,他是,他不是,他是。
两种念头在心中剧烈交锋,幺幺的奇术十分诡异,不会影响人的认知和记忆。
余宽的理性逻辑告诉他,这里面有问题,但心里面的感性认知告诉他,赖董的确和他有父子般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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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董死的时候,余宽对至亲死亡的悲痛是真的,这种感觉他曾感受过。
从余宽对自己动手时,杨勇就知道他受到了某种影响,现在看到余宽的状态知道对方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