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继续道：“他保不住这些东西，先交给了巫王，再被石杰人夺走，对南诏国的危害更大。”

石公虎抬头看了李沐一眼：“那你也不该继续壮大拜月教的势力，拜月教越强大，我们对付他的时候就越困难。”

“石长老，已经不用想办法对付拜月教了！”李沐摇摇头，道，“那天晚上，我被拜月教主抓走的时候，就想明白了，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仍然不会是拜月教的对手，他的手段防不胜防。强行和他对抗，最终仍会造成巨大的伤亡，或许仍会死很多人，那样的结果不是我想看到的。”

石公虎嘲讽道：“所以，你就加入了拜月教，成为了石杰人的走狗？”

“准确的说，我把拜月教引上了正途。”李沐回望科学院的一个个灯火通明的房间，傲然道，“我把他变成了一个利国利民的教派。”

看着李小白的样子，石公虎痛心疾首：“小白，我知道你想避免牺牲，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明白吗，你经历过一切，石杰人就是个疯子，他在利用你，你这一步棋走错了。”

“石长老，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李沐道，“这或许是保全所有人，并改变未来的唯一机会了！”

石公虎抓住了李沐的手臂：“跟我走，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李沐摇头，“我已经告诉了他一切。”

“什么？”石公虎大惊失色，“小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到底要干什么？”

“石长老，我要打造一个更加强大的拜月教。”李沐仰望着星空，轻声道，“我告诉教主，只有把拜月教变得强大，才有可能完成他的计划，最终实现他的梦想。”

石公虎问：“为什么？”

“石长老，有件事我一直在瞒着你！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回来了。”李沐的声音忽然变得哽咽了，他蹲在了地上，泪水无声的滑落，“我试过了许多方法，但无论怎么做，未来都没有改变。牺牲，鲜血，我看到了你们每个人的死亡，见到了许多次。我陷入了无穷的循环之中，或许真正的打败解救所有人，我才能解脱。我不想再见到这样的结局发生了，再来一次，我会崩溃的。”

“……”石公虎懵逼。

这又是什么鬼？

不断的从未来回归吗？

片刻，石公虎理解了李沐对心情，叹息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孩子，苦了你了！”

李沐站了起来，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勉强一笑：“所以，这次我被拜月教主抓走的时候，我决定换个思路，我要和他合作，通过他来改变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