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张婉怡脸色尴尬,丢下一句,
“打扰了,我走了!”
她逃一般地离开了林若棠家。
林若棠一脸纳闷地站起来,看着谢无畏问道:
“这是怎么了?”
“突然来我家,突然要离开。”
张婉怡想起当初姑姑回来后,一直对她说都是林若棠两夫妻,让她失去父亲和母亲,甚至东躲西藏过得跟狗一样,要不是她,她指不定死到哪里了。
可她从来没问过,为什么当初父亲在家不让她提姑姑,似乎有什么隐情,也从来不说为什么离开上海。
她回到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来,眼神发愣。
她的房门被敲响,吓得她紧张地将药塞进被子里。
张婉怡打开房门,居然是张庭深。
张庭深是张继业的儿子,比她小两岁,长得一表人才,谦谦君子的样子,他诧异问道:
“婉怡,你怎么了?”
张婉怡见张庭深关切自己,一脸惊喜地说道:
“庭深,你出来了。”
张婉怡这般说,还是因为张庭深不知为何,一直忤逆张继业,念在张庭深母亲死了,才对他格外纵容。
“听说你被父亲打了,我来看看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给我说说…”
或许见到张庭深,张婉怡整个人都有了主心骨,她张了张嘴,却不敢说出来,自己勾引人却失败了,只能呜呜哭泣着。
张婉怡哭着哭着,就趴在张庭深怀里睡着了。
张庭深看着怀里的张婉怡,眼神幽暗冰冷。
他将张婉怡放下的时候,看到她藏在被子里的瓶子,张庭深打开一看,发现是白色粉末,他露出深思的神色,眼神闪过一丝精光。
最后他放好瓶子,站在站在床头,看着张婉怡睫毛颤了颤,张庭深眸色深沉,轻手轻脚将瓶子放在床头,这才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