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地巴着阿瑟的腿不松手,啊啊叫着不出去。
夜风提刀而来,萧瑟无奈的抓住阿地,言语好声劝告:“阿地,放心吧,夜风不会害你,有我在呢,相信我们,好吗?”
阿地瞧着萧瑟眼中的善意,再看向虽是黑脸却没有恶意的夜风,最终妥协,松开萧瑟的腿。
萧瑟笑了,牵着阿地的手来到溪流边:“来吧,我陪着你。”
夜风提着刀放在阿地头上,他全身瑟瑟发抖,萧瑟紧握着他的手,温柔道:“不怕,我陪着你。”
这孩子是真的害怕,并不是装的,再是地穴人,那也是娃崽,也会害怕。
听着阿瑟的声音,阿地闭上眼,身体还是有点颤抖。
夜风瞧着如此,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小心而又温柔的用大黑刀,把阿地的头发,在萧瑟的指导下,削成半寸头,比寸头还要短的头发。
狗咬的半寸头,勉强可以看。
萧瑟想替阿地洗头发,夜风却把阿地扯走:“我替他弄干净。”
夜风细细的给阿地把头发上的虱子全部弄掉,再用草木灰把他黑黑的身体搓干净,把溪水都是染黑了,幸好溪流水是活的。
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夜风眼里的疼惜一闪而过,这是野兽爪子抓的。
也许,当时阿地抱来的并不只有这一块盐石,还有其他块盐石,不然凭他的身手,应该不会被野兽弄伤。
夜风小心给他把伤口清理一下,阿地瞧着夜风那样子,自己也乖乖不动,一眨不眨的睁着大眼睛看向夜风。
“别看。”夜风把他脑袋别开,看的他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