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摸着自己的下巴老神在在似在思考着什么，侧脸上看去尽是怀疑之色，心不在焉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当然，前提是真的有你第一世的那个宇宙存在的话……”

“一定有，怎么可能没有！喂！你疯了吧，靠。如果没有那个世界，又怎会有我？我为何又会到这里？啊？你说？”

陆风顿时激动无比，他伸手想要抓住系统，却抓了个空，顿时颓废的低下了头，开始思考起一些从不曾思考过的问题。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真的有这种可能吗？可……

那自己又是什么？那些记忆又因何存在？

“陆风，你见过幻金天王的那座山吧，你觉得那是真实还是虚幻？”

系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多言。

但就是这样一句话，让陆风细思极恐。

那座山是那生死幻界中幻化出来的，那座山是那样真实，还记得在幻界中的自己，打死也不会相信那是幻化出的。

如今他已经接触到，假如给他足够的时间，他甚至相信自己也能布置出这种幻界，只不过没有幻金天王那般随心所欲罢了，他甚至认为仅仅在幻之一道，幻金天王走的比金博更远，只是境界所限罢了。

陆风怔怔的看向系统的脸，他几乎猜到了对方想要说什么。

“假如有人把虚幻的一段记忆植入你灵魂中，那个世界又岂会存在？”

“不！你才是假的，为什么你会知道？你凭什么知道那么久以前？这些恐怕连你上一任宿主也未必知道，你凭什么知道！”

陆风的信仰瞬间崩溃，他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快要崩塌了。

“你说啊，狗系统，怎么？你的獠牙露出来了？你是想要对我洗脑吗，哈哈，放心，我还没有那么容易放弃自己坚持的信仰！”

“也许吧。”

出奇的，陆风突然间发现，现在这一刻的系统，冷静得吓人，她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对陆风道：“决定吧！陆风，没有时间了，现在这个孩子的命运是你的，你自己的命运也是你自己的，暂时牺牲他，去找寻自己身世的真相，还是放弃眼下这唯一的复活机会，在一段岁月后被彻底抹除，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