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并不是想要睡他。
只是很久很久没见,太想他了。
“还不滚吗?”南新指向大门,目光轻蔑,“快走,我真的恶心你,等到毕业,我会回北部,再也不想看见你。”
江北行被一巴掌扇的清醒不少,南新寒冷的眼神堪比一万根针戳得他血肉模糊。
江北行还是走了。
关上门,南新背靠门板,缓缓滑坐在地,失去全部力气。
良久,带着哭腔道歉。
“对不起——”
江北行不可能听见了,南新还是低声反复地道着歉,泪水从眼眶流下来,沿着下颌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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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南新以为说到这种份上,江北行会死心,再也不来。
不料不过半个月,南新看到了江王两家解除婚约,以及夸赞江北行年少有成,短短一年为江氏集团赚了多少多少钱。
南新看见新闻的第一个想法是,立即搬家。
恰逢周日,正想出去找酒店暂住。
一开门,一道充满酒气的黑影迎面倒来!
南新心里一惊,下意识往旁边躲。
来人结结实实迎面倒下去!
“咚”一声,磕的挺响。
“江北行?”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南新皱了皱眉,弯腰扶他,“你喝了多少?”
江北行身上穿着西装,皱皱巴巴,这下摔得不轻,好一会儿缓过来,抓住南新的双手开哭。
“你好狠心……说分手就分手……”
“植物无情……你无情……你学的……无情道吧呜呜呜呜呜呜……”
南新:“…………”
“为什么说不爱……就不爱了?”
江北行额头肿起一个包,眼泪哗哗流。
“我解除婚约了……小王姑娘爽快……她是好人……呜呜呜……你坏……”
南新:“?”
“你丈夫我……累死累活……啊呜呜呜呜……一年!”江北行嚎啕大哭,拽着南新裤子往上爬。
南新顾不上扶他,只能死死拎着裤腰,清冷的眉目此刻满是慌乱,生怕他把自己裤子脱了。
“我赚很……很多钱!臭老头也不夸我!”
江北行爬到南新腹部位置,一脑袋埋进他怀里,哭的一抽一抽。
“宝贝……我自由了……我们和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