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不想话题太沉重,掐着温宿薄薄的腰腹,“幸亏我们都活着,要不然说好的老二……”
温宿羞红眼睛,面颊晕开一抹红:“没有老二……那是我,喝醉时候的醉话,你不要当真。”
他伸手推他。
裴忱不依不饶搂的更紧,用肩膀压着他,任由他抓自己后背,仗着伤口恢复的快,不会崩线,可劲儿欺负他。
温宿被摁在床上,裴忱的吻像雨点般落下,亲的他喘不上气,雪白的皮肤泛起情.色的红。
裴忱本就是借着老二为借口欺负他。
末了惹火上身,没法淡定。
感觉到蘑菇的菌丝勾在裤腰上时,裴忱喉结滚动,哑着声象征性关心一下崽子,“衍衍晚上回来吗?”
“不、不回来……”温宿轻轻吐出因为紧张而憋着的那一口气。
裴忱装模作样拒绝,呼吸粗重起身,“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去洗澡。”
不料菌丝像是结实的绳子般,把他带回来。
温宿抱着裴忱结实的肩,颤着音说:“可以……”
裴忱怔愣,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强忍着兴奋,抬手“啪”关掉了病房的灯。
……
住院观察的这一星期,病房里整日热热闹闹,准备出院前一天,江北行和南新,唐缇约和李修瑾全聚在温宿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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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忱商量着重新买两套别墅,或者干脆盖个庄园。
温宿婉拒,明确表示家里没钱。
裴忱说:“我哪能让你掏钱,你老公最不缺的就是钱,再说了,大姐和二哥赚钱我们一家花。”
温宿并不是在意这些,只是单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