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拥紧温宿,原本想就这样安静地温存一会儿,然后聊聊刚才儿子滋他一脸水。

不等裴忱告黑状。

温宿探出精神丝缠绕上裴忱的,“比以前好疏导许多,是因为你去祭拜祖母了吗?”

因为距离过近,温宿在裴忱下唇亲了亲。

亲完用明亮的星眸望着他。

裴忱喉结滚动,又被温宿轻易撩拨出燥热,扣在温宿后腰的手悄悄用力。

“这两年经常去,想你的时候会去找祖母,告诉她关于你的事情。”

裴忱嘴角弯出浅浅弧度:“有一次梦见祖母,她说让我对你好,不许欺负你。”

尽管有很大成分裴忱在骗人。

温宿还是信了,双腿盘在裴忱的腰上,搂着他脖子,“下次我们带衍衍一起去吧。”

“行。”裴忱轻捏温宿下巴,“我带来几位医生,等会儿让他们检查检查?”

“还有你手腕需要重新上药。”

裴忱尽量不泄露太多情绪,不想让温宿愧疚,“你老公皮糙肉厚的,割我行吗?”

温宿摇摇头,抱紧裴忱:“不要,你多抱抱我,陪着我……”

“永远陪着你,宝贝蘑菇。”裴忱手指梳理温宿略微凌乱的头发,神情太专注。

温宿轻颤睫毛,亲在裴忱嘴角。

微微分开,对视片刻,再次吻在一起。

温宿还是很害羞,以为裴忱会温柔点,不曾想他越亲越凶。

“脸皮薄成这样,还想当浪蘑菇?”裴忱闷声低笑,故意羞他。

“一害臊身上就烫,你不知道你这样,会被…的更狠?”

特别是温宿潋滟着眸,要哭不哭往被子里躲的时候。

裴忱爱死了。

嘴也浪死了,猛地被菌丝缠两圈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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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裴忱趁着医生给温宿检查时去烧烤店拿回行李箱,并且光明正大推进温宿房间。

玩玩具的小奶团子叹气。

爸爸还是要被坏爸爸抢走了。

一番检查过后,唐缇约端来热腾腾的面,“吃点东西,早上半碗粥都没喝完,养你比养猫都难啊。”

温宿笑容讨好:“我这会儿真的饿了,唐哥。”

唐缇约瞧见他手腕重新包扎过,放下心,“喊哥喊那么好听,话是一点都不听,这碗面不吃完以后别叫我哥。”

裴忱见缝插针道:“叫我哥,喊名字太冷淡,宝贝儿。”

唐缇约被他腻歪的撇嘴:“呦~宝贝~宝~贝~”

裴忱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半个婶的份上,今天高低得和他聊聊温乐衍到底是谁儿子。

一口一个儿子喊那么顺嘴!

不同于他们三人的奇妙氛围,那边三位医生面色凝重,看了裴忱一眼,先后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