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也不能做了,今天太累了。”温宿悄声强调。
裴忱控制不住亲了亲温宿眼皮。
温宿纤长的睫毛扫在裴忱下巴,即便裴忱心里欲望滋长,可是想到温宿吃药,他那点念头能很快压回去。
“不做什么。”裴忱压低声问,“下午那两回,没有留里面,也有危险吗?”
温宿身上发烫,不想在这里和他聊这些,即便别人听不见。
“怎么烫了?”裴忱低声笑,“没做什么,就烫成这样?”
温宿推他肩膀,热意烘了上来,整张脸泛红:“可能会的……你坐好,别问了!”
裴忱双手捧着温宿的脸揉了揉,就喜欢看他害臊到恨不得缩成一团把自己藏起来的模样。
今晚点的十瓶酒,大多数全进了余晚和江北行肚子里,结完账离开饭店,温宿和南新一人扶一个醉鬼。
裴忱找来司机让他把余晚送回家去。
至于江北行,醉的头抬不起来,还知道扶着自己的是谁。
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在南新身上,嘴里不断说一些肉麻的话。
什么我爱你。
我给你当地下情人。
我赚钱全给你和你儿子花。
南新不堪其扰,一手刀砍晕了闹腾的江北行,转头对温宿说:“你们回去吧,我带他回我租的房子。”
温宿问:“你自己行吗?”
南新拦了一辆计程车,“可以,他这两个月没少喝醉。”
都被骚扰到习惯了。
目送计程车远去,此刻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裴忱忽然弯腰背起温宿。
温宿愣了下:“我没有醉。”
“背你和喝醉没有关系。”裴忱只是想用一切行动来表达感情。
“轻飘飘,这些天吃饭了没?”
温宿软在他背上,脸颊枕着裴忱肩膀,“当然吃了,不吃会饿死的。”
裴忱背着他往学院走,一路走一路闲聊:“宝贝蘑菇,最近心情怎么样?”
他温柔的让温宿不太习惯。
称呼也很肉麻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