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食挺好啊。”江北行拉着南新在他们侧旁沙发坐下。
单人沙发,江北行非得和南新挤。
南新坐沙发,江北行坐扶手。
“怎么,想来一碗,这里有你亲戚,我怕你下不去口。”裴忱指指盘子里的鸡翅。
江北行服了:“我算是看明白了,没对象前你无差别攻击,有对象后你随机挑人攻击。”
“而且我还是那位‘幸运儿’,动不动被你怼,真绝交吧,反正我和我爸断绝父子关系了。”
裴忱挑眉:“缺爹?”
江北行骂不过他,只能转头看看有没有什么称手的武器。
南新冷不丁问:“你剃成寸头是因为被赶出家门?”
江北行原本的发型没那么短,这些天剃了寸头,能瞧见青皮。
并不难看,甚至更顺眼了点,有一种野性难驯的帅气。
江北行顿时嬉皮笑脸凑过去:“这么关心我?”
南新冷漠道:“你想多了。”
听到二人互动,裴忱目光停留在南新手腕上那串冰珠。
内里镶嵌了经过特殊处理,缩小过的孔雀翎。
以及小片翠绿的叶子。
裴忱收回视线,夹菜喂给温宿。
在学院这段时间,每天中午他会去找温宿一起吃午饭,经常喂温宿吃饭。
现在更是得心应手,照顾蘑菇越发熟练。
“饱了,不吃了。”温宿吃累了,瘫在沙发里。
奶白色衬衫衬得他像只吃饱后,摊开柔软的肚皮晒太阳的小白猫。
裴忱坐的位置拿不到桌上湿巾。
使唤人也不会不好意思,看着正和自家蘑菇说悄悄话的仙人掌。
“仙人掌,帮个忙递下湿巾。”
余晚嫌弃咧嘴,还是拿了。
裴忱:“谢了。”
余晚:“不客气,黑长虫。”
江北行:“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