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冲向观棋的人,当然就是我了。
我一把将观棋揽入怀中,发现这小家伙虽然头发都焦了,面色也是一片漆黑,却依然呼吸平稳,看上去并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甚至不如辩机受到的伤害多。
还不能掉以轻心,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们把昏迷的观棋交给了辩机,让他们先去其他屋子,然后把阚银龙搬到了大殿门侧的墙根下,这才在大殿中,仔细搜寻金顶大蜈蚣的身影。
“在那!”
只听得朱蕾一声清脆的娇斥声响起,她迅速施展出金光咒法诀,手中长剑犹如一道闪电直直指向那尊泥塑雕像。
我一看,嚯,两米多长的一条大蜈蚣,正盘在泥像上,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
眼见自己行迹败露,那大蜈蚣猛地挥动尾部狠狠抽打在泥塑身上,刹那间泥块四溅,尘土飞扬,原本庄严威武的泥塑瞬间变得残破不堪。
“蒋弘騩,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只要你今日放我渡过雷劫,日后我决计不参与你与妖族的斗争,如何?”
呦?怂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淡然说道:“蜈蚣老前辈,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债多不压身’呢?”
话音刚落,只见那大蜈蚣猛地冷哼一声,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
它似乎早已料到我不会轻易屈服,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冷笑道:“压不压身我可不知道,但就凭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也妄想打败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确实如此,大蜈蚣能够承受如此之多的劫雷轰击,其实力已然超乎想象。
即便我和朱蕾俩人加起来,想要战胜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咱们不妨来做个简单的衡量比较:头一道劫雷降下时,巨大的蜈 蚣与阚银龙共同分担了伤害,但阚银龙当场便昏厥过去,至今仍未苏醒;而这只大蜈蚣则借助观棋的身躯躲避,虽然劫雷无法全力施展,但所有攻击皆落在其身,可它依然顽强地扛住了一轮又一轮的轰炸。
这般恐怖如斯的力量,对于我和朱蕾而言无疑是致命威胁。